白鹭那件事,我相信绝不是她所为……”
听到姜氏提起谢昭宁,又对谢昭宁近日评价颇高,谢煊眉头微挑。他这几日忙于公务,除了谢宛宁来书房与他请安,甚至未见过其他家中的女孩儿们一面。虽然他还是不相信她能改好,但还是颔首道:“她若是能改好,自然是最好的。伯母家寿宴的事,你可与她说了?”
姜氏道:“这是自然!我还要好生带着她去呢,前几日聚会,我一直忙着不得空,都是她们姐儿几个同仆妇一起去,想来才因此惹出些事端来,这次我便亲自带着她们去。”
谢煊就道:“以前的事都暂且不提了。这次伯母的寿宴是整寿,往来的王公贵族亦是不少。昭宁和宛宁都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该考虑着婚嫁了。你须得为她们好生留意着。芷宁的禁足我亦先解了吧,叫她一起去,她也快要及笄了,该考虑着婚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