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那么近,他的神情没有丝毫隐藏,叫卢骄看得一清二楚。
卢骄闷笑一声,轻声说:“我就亲亲……”
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淹没在相贴双唇之间。
阮越整个人都僵硬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唯一留下的触感只有嘴唇上灼烫却柔软的厮磨。
和上一次紧张仓皇间一秒结束的吻不一样,这次卢骄鼓起勇气贴近没有及时终止。
显而易见,阮越要比他对此更加生涩和无措,甚至紧张得只会硬邦邦地挺直腰板,一动不动任由着他一切行为。
卢骄慢慢地把手从按着他的肩膀往下,一只手抚摸着阮越的手臂让他放松,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揽住他的腰,几乎是要把人搂进怀抱的姿势。
他同样毫无经验,凭借着直觉和贫瘠的参考知识来行事。
卢骄不确定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只是挨近了尽可能延长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