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许吃痛,本能的想要叫唤出声,却在触及楼望的眼神时猛地压下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呼声,颇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楼望眼皮也不抬,懒洋洋地靠在门上,开口道:“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偷听了,快去吧。”
步许赫然朝楼望笑了笑,心里却在嘀嘀咕咕着“什么偷听,分明是打探消息。”
他叹口气,觉得任重而道远,收回自己的小情绪,将注意力放回屋内。
屋里头是一对年纪较大的夫妇,听谈论应该是女家。里头的谈论夹着男人的叹息和女人哭声,听上去很悲伤,步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是冥婚?
现在各处都不赞同冥婚,但难免会有一些偏远地方热衷于此。步许觉得这种恶心又自私的仪式就不应该存在。
可接下来的对话,又让他怀疑起冥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