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的葬礼由冬至爸爸操持着,规模很小,但认识冬至的邻里几乎都来了,无不哀叹一声“可惜”。
哭得最惨的是洛洛,她全然没了那天的活泼样,跪在蒲团上眼泪掉个不停。
“冬至,我对不起你。我那天应该跟你在一块儿的,说不定你就不会出事……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呜呜……”
火盆里的烟灰被风吹起了些,像是有人从旁边经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不怪你的。”任冬至蹲在洛洛身边,伸手拍拍洛洛的小脑袋,可惜对方根本无法察觉到。
任冬至神情落寞,其实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得这么突然,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祝慈穿着黑色的衣裳走进屋,纸钱燃烧后的味道很浓,熏得她眼角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