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刻不停的让自已忙碌起来,像是不停歇的陀螺一样,不给自已一点喘息的机会。
如今,他终于成了身边所有人都希望他成为的样子,包括他自已也逐渐沉浸在其中,脑子里只有工作没有其他。
他的生活平静到,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已就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工作引擎,每天的任务就是精准处理各种任务,没有丝毫杂念。
他一度认为,往后几十数载,他都会在这样的生活中度过。
可是现在,饶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平静似乎被人打破了。
就像此时此刻,他想的竟然是……那个女人现在到底在哪。
很可笑,他为什么会再次被她影响。
尘封许久早已溃烂的伤口,早就被他狠心剜去,那一次,血流见骨,如今,那空落落的口子,既是对曾经痴狂的嘲讽,也是祭岁月可笑的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