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傻了吗?”
话说得嘴贱气息拉满,完全不见半点心虚。
他说话时吐气声,还有灼热的呼吸细细密密洒在时宜颈间,带来微妙的酥麻感,时宜揉了揉颊边,真没时间和他闹了,啧了一声,嫌弃地按着他的脸往后推。
她急忙爬起来,认真检查书桌上的战果,暑假作业已经被彻底消灭,整齐摆放在一侧,连带着散落的吧唧都整理到收纳盒中。
“都写完了,你以为像你?”时晏自觉冷酷地抱着手臂,站在一边补充。
仆人做得倒是挺完善。
鉴于刚刚睡得还不错,功过相抵,时宜懒得再和他吵,扯了张湿巾胡乱擦了下,整张湿巾都染成粉色。
到底画了多少?她横了时晏一眼,时晏移开目光,东看看西看看不肯直视她。
等到吃完饭去洗澡时,时宜拨弄开刘海,才在镜子里看见额头边小小的两个字,时晏这个死东西居然还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