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在掌心转动时,熟悉的阻力让秋安浑身发凉。
她跌坐在地,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眼泪突然不受控地涌出。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滴在白衬衫的纽扣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昨晚还没哭够吗?”
带着沙哑的嗓音突然从头顶落下。
秋安猛地抬头,正撞进余砚舟半阖的琥珀色瞳孔里。他垂落的发丝扫过额头,睡衣领口敞着,锁骨处的咬痕与她胸前的血痕遥相呼应。
她默默地低头擦泪,却被余砚舟捏住下巴抬起脸。
“余砚舟,你这个混蛋。”
她恶狠狠地开口,可昨夜喊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只炸毛的小猫,软绵绵地没了威慑力。
余砚舟喉结一紧,突然将她拽进怀里。
他掌心贴着她后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
“好好好,我混蛋。”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脊椎,
“哪里不舒服吗?最后那次帮你洗干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