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高兴地跟着浅浅出来了。
因为我知道,以这丫头的个性,假如自己真露出疲倦模样的话,她绝对会嘟着嘴让我回家休息的——哪怕自己再委屈再遗憾也要这么做。别看神经粗大,浅浅也是个懂得关心别人的善良女孩,只是平常的时候太缺心眼了,注意不到周围情况而已。
和浅浅手拖着手走在熙熙攘攘的集会场里,除了正在兜里解决今天饭后第三颗糖的叮当之外再没有别人跟随,两个人就好像最普通不过的年轻情侣一样在人流中穿来穿去,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两个人背后的惊人身份。一路上我们看街头魔术,看路边马戏,买烧烤,吃糖葫芦,吹气球,打气枪,欣赏比伯鲁一族跟天顶星人携手举办的花式台球(我真替那群大铁球疼得慌,他们的兴趣也太诡异了),甚至还从卖糖人的凯奥斯手里买了两个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