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最近几日心绪不宁,也可能是劳累所至。
窗外的风从未关实的窗户之中偷溜了进来,竟生出了一丝冷意。
而有人又敲响了她的房门,来人压低了声音。
“余岁,开门,是我。”
宜景深?他又来做什么?
余岁本想不开,可宜景深的敲门不停,他就是这样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只做他想到的事,幼稚至极。
最终,余岁也只能选择开门,不过她也只开了一条缝隙。
昏暗的走廊上,男子高大的声影就站在门框外,直到余岁露出半个脑袋,他才松开口气。
可没见她有开门让他进去的意思,表情又开始显得有些沮丧。
“你……不让我进去吗?”
以前明明他和余岁最是亲密无间,他进她的房间根本不用打招呼。
什么时候变得呢?他回忆好像最后一次进她的房间就是他默许白宵宵进她房间不心弄坏贝壳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