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将西装和衬衣拿开一些:“所以,可以这么有条理地答我。”
酒醉的人大多会口齿不清地喊自己没醉,还头一回听‘醉汉’说自己醉了,对于这个人,大概就连喊出来身体都会抗拒。
他根本就只会睡和吐。
白耀是不知道在酒精代谢方面韩泽玉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好像味觉神经性缺损,重度失眠症这类非器质性病变,某一日突然就形成,无从解释。
想着,他又将腕表摘掉,白耀不想无意把人刮伤
不待韩泽玉醒悟,白耀如法炮制,一伸臂正面拥上对方,像按压进身体里那样用力去环翰泽玉的腰,试图穿透韩泽玉身上毛衫去监测对方的心跳频率。
这样的拥抱,除了那一颗乱跳的心脏外,韩泽玉浑身上下全是僵的,像一具任人摆布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