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蝉犹豫片刻,还是咬了咬牙道:“大人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属下知道那鞭子是伤在他身,痛在大人的心,属下不是可怜太子殿下,是可怜大人一片苦心却……”
“寒蝉。”
我淡淡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我几时说过心疼他了?”
我伸手去拨弄她腰间的剑鞘,“哗”的一下拔出数寸,露出亮如白昼的锋芒:“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又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心疼他了?”
寒蝉一动不动,敛着眉眼,语气里掩着轻颤:“属下逾越。”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我一片苦心,他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能学乖点呢?”
我轻轻一拨,剑身滑入鞘中:“水凉了,倒了吧。”
“是。”寒蝉端起水盆转身离开。
半炷香之后,我放下书,起身走向齐彻殿中。
寒蝉这会儿应是给他送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