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不定应该是个更严肃的话题,至少该找个酒店酒廊来讲,结果地点却被摆在洗手间隔间,听起来就和外面的艺术品一样,特别解构。
我不知道严栩安自己对这件事是怎样一个态度,他讲一节公开课都打扮得像要走红毯,搞不好他还真期待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
他真要这个倒是简单了,婚礼我也能给。我在梦里就想他穿婚纱的样子,要是为我而穿,我要把彩带挂满城市街头来庆祝,连海边的寄居蟹壳里都要被我塞进巧克力。我开始揣摩着我爸爸那一天放在我面前的房产证和商铺,它们够我奢侈地躺上一辈子,放在这五百人当中则是不够看。但我还年轻呢,老太太是不是能再给我一点机会。
严栩安穿好了他的衣服,他的时间居然还把握得很准确,要适时赶回到舞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