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抬着她一条腿,把人压在胯下连干了几百下,连根进连根出,卵蛋甩在阴阜上啪啪响,捣出一缕缕流白的黏液,糊满了两人的私处。
“咿啊、啊——慢点、慢点”周莲子被撞得呻吟破碎,穴肉绞紧了里面的男根,肥白的奶子上乳头挺立,不住地蹭他的手,求他怜惜。
屈白早肏穴肏得入迷,嫌被子碍事,一把掀了,身上薄粉色的睡袍也被团成泡菜嫌弃地扔下地,他和周莲子像两条赤白交尾的蛇,被生殖发情的原始欲火冲昏了头脑,搂着抱着,紧紧交合,在床上翻云覆雨,赤裸偎依。
他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荤话,说她是吸男人血的兔子精,一天不吃精液就活不下去,又问她是他的鸡巴肏得好,还是屈白昉的鸡巴用着爽。周莲子羞得捂住眼,被他扯开手,捧着脸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