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衣规矩,寝衣末端繁琐的绳扣被他灵活的舌头和小尖牙咬开,舌头拨弄的瞬间,难能压抑的低吟从禾梧喉间溢出,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青年人身体温热,舌头像是片厚而韧的花瓣,殷切地同她阴唇接吻。她出水很慢,因此稍流出一点,便被珍惜地喝掉。
“唔……哈啊……”
薛引笑了,“师姐,捂什么眼睛呀。我找的很快吧,我舔的好不好?”
禾梧无奈,只好道:“好。”
薛引觉得师姐真是有意思。
若他问师姐“我好不好”,怕是能获得一句生冷得如同见面的回答“你好”。但加上点情趣的话在里头,师姐就只会回答他想听到的了。
薛引觉得这算是个冷笑话,埋在禾梧颈窝里笑了好一会儿。
禾梧不明所以,但念及薛引两日间都在为她东奔西走,也不好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