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不自觉地动了下,沈亭文乍然一惊,险些以为是自己惊醒了他。但花涧动完便又安静下去,沈亭文不敢再动,保持着一个姿势注视了他好久,才小心翼翼躺下,闭上眼。
花涧昨晚是心里有事,没睡好,稍微眯了一会便醒了。沈亭文却是陆陆续续拖了一周多昼夜颠倒没怎么休息,整个人身心俱疲,连窗帘缓慢拉动的声音都没有惊动他。
这会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花涧在继续营业和摸鱼画画以及折腾点麻烦的晚饭之间权衡片刻,决定去做饭。
反正上午买的东西不少,不吃浪费。
他做了三样菜式,粥煮到一半,睡了大半下午的沈亭文醒了,顶着一头炸毛的短发,迷迷糊糊跑到楼下来,从背后抱住花涧,在他颈窝离一顿乱蹭。
温热的身体贴着花涧,呼吸也是炽热的。颈窝里痒得厉害,连带着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