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像听见狼嚎的羊,非要去羊圈外面看看狼到没到家门口一样,不合逻辑。”
荀言:“去峡谷的话,他们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如果我们没有表态,他们未必不会采取些其他的行动。”
秦以川:“这不是正好?等咱们把峡谷里这东西的老窝端了,回去之后,刚好能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黄雀在后。”
荀言的眼睛弯了一下,没说什么。两个人踩着雪走出了几公里,天冷得几乎能将人的全身关节都冻僵了。秦以川往手背上哈了两口气,却没有什么用。
要不是周围古树参天的,他非以为自己到了南极不可。
荀言的手常年都挺凉,但是放在眼下这个环境里,这种比平常人体温低好几度的手,却显出来一种难言的温暖。
秦以川心安理得地让荀言打着手电,往峡谷最低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