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满不在乎的面色:“谁稀罕在他那儿啊!你以为我多待见杨乘泯啊!”
“我看你挺待见他的啊。”杨苍讽刺他,“又给他擦脸又给他剥虾的,你爹都没这待遇啊。”
“没有。”陈牧成靠着门坐下来,想了想,说:“我装的。”
杨苍让他进来,这下两人当面锣对面鼓地站到同一条战线上。多时是陈牧成吐槽杨乘泯,杨苍抽着烟,听到有意思的才吊儿郎当地和他两句。
声讨到最后没什么可说的了,陈牧成有点困了,酒意和睡意一同劈头盖脸砸过来。他蜷着脑袋,昏昏沉沉间,杨苍漫不经心地开了个话头。
那三言两语是以怎样居高临下,看戏,轻贱杨乘泯的语气陈述出来的陈牧成回味不出来了。他只能确定一点的是,当天晚上他是真的喝多了。
喝多到他从杨苍嘴里听到那些话,居然只是迷迷糊糊地感慨了一句。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