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会给予你一切,包括疼痛;也只有我,能给予你疼痛……”
常人不可忍受之痛楚,正逐渐侵蚀全身的神经,在身体破碎之前,她的知觉先一步支离破碎起来。
回来时那一路无法克制的浮想联翩,此刻再度映在她眼前。
两小时前,她还幻想着自己身披洁白的婚纱,由父亲牵着手走入礼堂,当着神父的面,对着眼前的父亲说“我愿意”。
她甚至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和刚诞下的婴儿,一同从产房被推出来,迎面对上的,是父亲喜极而泣的脸。
然而一切,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爸爸……”趁自己还未晕厥之前,乔应桐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祈求着父亲能相信她,哀求道:
“俏俏说过……呜呜呜呜……假如我再被插入宫腔,我这辈子……就不能怀孕了,爸爸……我求求您……不要对我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