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好痛……不要这样对我……”
比初夜剧痛百倍的撕裂感几乎将她的心脏一并撕碎,乔应桐倒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吼干嚎。
“你太天真了桐桐……从我带你回家的那天起,便注定你这辈子都逃离不了我,你这副身体,只能被爸爸一人使用,直到彻底破碎为止。”
烧得通红的肉刃,将紧紧闭合的花穴灼烧至肿胀通红,坚若磐石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无情撞击女儿身体深处的脆弱宫口,邵明屹紧紧掐住女儿的脖子,粗暴啃咬她的唇。
“我先前教你的你已经又忘了,让我听见你的叫床声……”邵明屹的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来,告诉爸爸,你只爱爸爸一人。”
可是乔应桐已被掐得眼冒金星,嘴角不断呕出唾沫,根本无从回应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