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夭儷见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理会她的叫喊,嗔怒地往骆锦光被紧实肌肉包覆的肩头啃。
男人刚好挺身,饱满的胸膛迎面压下,嗑到牙齿的程夭儷反倒痛的呜了一声。
哪里都硬,跟个石头一样。
骆锦光只当程夭儷是被肏到爽处,又叫又咬的,
在床上从来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人往死里干。
体谅程夭儷娇贵,禁不住天天被他折腾,成亲后行欢的次数跟过去减少了一半。
沐浴后散发着馥郁花香的程夭儷半躺在美人榻上,艳红的锦袍披在纤细滑腻的肩头上,火热的红衬着美人肤白胜雪。
听说骆锦光今天与部将应酬晚归,程夭儷谴人把骆駙马喊进卧房。
站到眼前一看,人还算清醒。
但闻到骆锦光一身酒气烟尘味,程夭儷嫌弃他脏,横眉竖眼地用叨念要他快点回自己屋里洗漱。
嘰嘰喳喳的,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