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拿起了仅此一枚的钥匙递给时尘安。
他问道:“要试试吗?”
试试?要怎么?试?
时尘安没接钥匙, 她疑心靳川言是脑子坏了才有这般离奇的主意,寻常人求娶拿的都是亲手打的大雁, 偏他特立独行, 用手链和脚链还有蒙汗药下聘。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要做占山剪径的女山匪。
可?无论时尘安怎样觉得匪夷所思?, 靳川言好像都认了真, 他拿起手链, 研究开合的方式, 这?是最普通的手链,只要有钥匙就可?以轻易打开,因此没过一会?儿他便掌握了窍门。
靳川言一手牵着时尘安, 一手提着手链,沉重的手链拖过地砖时,发?出让人齿冷的声响。
时尘安迷迷糊糊地跟着靳川言来到了拔步床前?,看他认真地把手链锁上了床柱, 她才警觉:“你来真的?”
靳川言挑眉:“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