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姜辛报仇?”曹善朗鄙薄道:“不管姜辛和你有什么仇怨,他不过是我们家的一条狗,你跟了我,将来想怎么折腾他都可以。”
西屏同样鄙薄地笑起来,“说大话了吧曹公子,在汪鸣的事情上,你可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脸上变化出两分颓败,笑着点点头,“我的确是年轻,着了那老小子的道。不过你真以为一条人命在我身上算得了什么能定生死的大事?哼,我曹家千辛万苦经营出如今的权势,要是连桩人命官司都摆不平?还在朝廷里混什么?我不过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给我父亲添点麻烦而已。”
西屏早明白这道理了,一条人命在这些人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何况那汪鸣不过是个逃犯,将来闹到刑部,随便胡扯几句就能轻易敷衍过去。他不过是怕牵连出旧事,损失了他家的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