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名扬越想越害怕,甚至都已经联想到了自己被剁了手脚泡到透明大酒缸里当畸形秀展览品的惨烈后果了,想着想着,她就真哭了,眼泪哗啦啦的往外冒。
她才22啊,人生刚开始啊,就这么夭折了?她还没谈过恋爱呢,还没走出校门呢,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还没跟她爸说一声再见呢,她爸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啊。
一想起她爸,肖名扬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想止都止不住。她要是被拐卖了,她爸可怎么办啊?
“你、你哭什么?”显然,这男人也没想到她会哭,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武器放了下去,同时松开了她的手腕。
肖名扬依然心有余悸,不敢放松丝毫,迅速回头瞟了一眼那个男人,发现他长得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要是打起来,她真不占体型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