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衣有点漏风,燕羽衣放快脚步,想尽快回屋里暖和暖和,边走边道:“严大人,你不会舍不得花钱请算命先生吧。”
严渡略抬了抬手,远处的小厮立即跑过来收拾背篓,带着鱼竿向反方向的林子跑去。
男人大跨步跟上,没几次呼吸便赶上了燕羽衣的速度。
寒冬凛冽,燕羽衣本以为今年还像往常那般,却不曾想他身体竟然差劲到略走几步便气喘吁吁。
唇齿的白色雾气一吹就散,他尽量让自己的气息看起来平缓些,伤口隐隐作痛。
燕羽衣掌心抚上腰际,正欲再说什么,稍抬头,顺势对上严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很深邃,也很危险。
严渡顺手扶了燕羽衣一把,附在他耳旁,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请过。”
燕羽衣愣住。
“自然是请过,也烧过,燕将军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我为什么要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