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渡:“……”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
他看着燕羽衣欲言又止,而燕羽衣自然也察觉到他这份态度上的微妙转变,于是稍微偏一偏头,问他:“在心里骂我什么。”
“或许是夸奖呢。”严渡提燕羽衣提起即将掉落冰面的氅衣一角,顺手拍了拍站在缝线缝隙的土。
燕羽衣:“银钱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挥霍的,难不成死后还要带到地底吗。”
“可惜阎王殿只收纸钱。”
话至此,倒还真有那么个令人好奇的事情。
“活人能替自己烧纸吗,万一以后没人烧纸,在地底下没钱花多可怜。”燕羽衣眸光闪烁,问严渡,“严大人可否帮我找位算命先生,我想请教他些地底的事。”
严渡没应他,转而走回去拾掇那些碗碟。全部囫囵个装进桶里,怎么带来的便怎么收回,虽说不远处站着侍候的小厮,但凭借这几日的观察,燕羽衣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