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后颈创口的正当理由陈亦程接连几天骚扰生生。
少女懒洋洋的躺在吊床上支起一条腿抵住画本,见陈亦程来了匆匆瞟了一眼,叫他自己去房间拿药。“我说你干脆把药拿走得了,天天来找我烦不烦啊。”
“药在你这我妈才放心,而且我拿走了也没人给我上药,背后又没长眼。”
“现在又这么听你妈的话了……我又用不到这么多药,笨蛋才需要。”
“那你手臂上的包不痛不痒?把衣袖撸下去。”
“你管的真的蛮多。”生生不情不愿的把手臂盖住,热带雨林里热湿,她贪凉露出来的皮肤被蚊虫叮了一大片红包。
两人无言,陈亦程等她把画本上蜥蜴和鬣蜥的细节画完,蹲在她吊床边看蚂蚁搬树叶,小小的蚂蚁头顶一片树叶碎片,形成长长一条流动的绿色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