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他武功的人道行浅,连经脉的位置都没找准,硬生生给他把重要的经脉斩断了,现在皮肉长好了,经脉却没接对,长歪了。”
贺兰慈眉头一皱,“那怎么办?”
神医面露难色,用手摸了摸鼻子上的那颗痦子,说道:“有办法,但是法子有点苦,得重新把长好断脉处再砍了,然后重新接上它。”
带刀一听到又要断他经脉,立马吓得脸色发白,想起来上一次的痛苦,被他们像牲口一样拴住四肢,挂在铁架子上,然后蒙着面的人拿着挑筋用的小钩子和特制的刀片,切他的肉,割他的筋。
他口上戴着口枷,连惨叫都不能发出来,疼的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听那俩人嘀嘀咕咕的。
“哥,刚才好像割错了,不是那根吧?”
那高个的把矮个的头给打了,训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才学几天?我说是这根就是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