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性器大概有多长呢?顶到你的子宫了吗?”
范云枝的脸庞羞红,她慌乱地站起身,那双满是痕迹的小腿还在微微打着颤,就连突起的踝骨都几乎白的透明。
纯洁无暇的少女就在今晚,被发情的恶狼叼着后颈,绑着双手操了许久,若不是还没到成熟的时机,恐怕他只会将爱侣缠进巢穴,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个雨季。
他的目光带着恶意,落向她的小腹——也许在若干分钟前,她的子宫还揣着满满的浓精。
可这可怜的女孩又有什么错呢?即便是被操得双眼失焦,再也喷不出水来,她又怎么能斗得过满腹坏水的恶种呢?
于是他温和地笑着,为她的质疑提供拙劣,却足够安抚无知少女的借口:“射进子宫说明他射的很深,也许他没办法完全清理也说不准。”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顺便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