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率先反应过来,立即转身让怀里的沈栀偏向一旁,再用自己的身体把沈栀挡个严实。
女人惊讶地看着何似,又看了一眼沈栀圈在何似脖子上的手。
她不认识手腕上的那块表,但对表的风格还挺熟悉。
再看沈栀的衣服和皮鞋。
顿时了然。
“是沈先生吗?”女人问。
“是我。”沈栀把脸埋在何似怀里,没有用力埋进去,只是用额头轻轻搭着何似的胸口,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势,他说,“孙姐,你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女人连哦两声,在原地想了一下,才回去拿上自己放在鞋柜上的包和雨伞,她依然提着垃圾袋,表情尴尬,看也不敢往何似怀里看,可更不敢看何似。
“沈先生,那我走了。”女人讪讪地说,“小狗在半个小时前喂的,大狗也喂过了。”
“好。”沈栀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