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而下。
在他们的面上印下淡淡的阴影,女孩似有所感,抬起哭的通红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她的身边,是一名身着空姐制服面容姣好的女子,但只要女孩在,元淮的视线便从未曾在除了女孩以外的其他地方多停留过。
元淮喝令丁秘书不要再跟上来了,站起身,久不见天日而白得惨烈的指关节捏上圆头金属黑手杖,一步一步向女孩走去,他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带着腿脚被引起的旧伤,针扎了般的疼痛从脚尖到小腿,经久不散。
即使如此,他仍然坚持一个人,不坐轮椅,向着元黎走去。
一步步,很慢,很稳。
向着当年会哭着喊他哥哥的女孩走去。
直到站在元黎的面前。
“阿黎乖,哥哥带你回家,”元淮忍着腿脚上的伤病疼磨,右膝单跪,对着元黎伸出手,元黎似乎哭的大脑一片空白,懵懂只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