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稍退回半个小时前,在举行慈善活动酒店的某间总统套间内。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摆着一把华丽贵感、价值不菲的椅子,上面坐着的人看似年纪不一,却是各个衣冠得体,谈吐高雅。
而四把椅子上首却还放着一个更大,看似更加昂贵的古木交椅,上面却是空空如也,不知作何用途。
现在,坐在北面的男人大约六十来岁的模样,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两弯眉浑如刷漆,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总是不经意间射出令人望而生畏的冷光。
更令人感到胆寒却是这男人的身材,极其孔武有力,好似挥手之间就能置人于死地。
处在南面的男人约摸也是五六十岁的样子,一双如墨笔粗细的眉毛,凌厉的双眼,眉宇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头发已经花白,并未特意染黑,一根根如钢针一样竖立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