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拍着胸脯子跟鹧鸪哨的师弟师妹赌咒,道这妮子要是没能救回鹧鸪哨兄弟,哥哥我就子弹伺候。
红姑娘啐了他一口,转过身子自己也道:“这么个等法哪行啊?时候到了,咱们赶紧去后山找人啊。”
眼看着日头往正当空上爬,陈玉楼心里打起鼓来。只见他面沉似水,似有所思。
他可不得思吗?这鹧鸪哨应该出来了啊?还不出来,是毒没解成?还是人已经没了。他们就在这干等着不是事,万一这青囊派的女子解毒不成把鹧鸪哨撇下跑了呢?他们岂不是浑然不知?想到这陈玉楼后悔了,当初当着人面答应不往后山去,刀还插在那桌面上呢,吐出去的吐沫总不能舔回来。当时怎么就没想着立个期限呢?就光想着拍胸脯子了,匹夫之勇啊。
这鹧鸪哨要是真没了,按理说,他和罗老歪是和鹧鸪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这事他们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