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你们住回来,”李泓启说,“家里人手多,也方便照顾你们。”
李鹤安按下扶手上轮椅的刹车,轮子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让站在走廊尽头的姜管家闻声看过来,似乎是在害怕爷孙两又要争吵起来。
“您要是想让我安心治病,”李鹤安说,“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李泓启站在他身后,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人的不悦,一头迟暮的雄狮,也是狮子,他的威慑力不用正视也有压迫感。
李鹤安从小就对这个爷爷亲近不起来,哪怕他放下身段对他说话他也喜欢不了,或许是亲眼看见父亲和爸爸被他折断傲骨,他对李泓启只有惧怕。
如今长大,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李鹤安不再怕他,只有恨与恶心,能让李泓启不快活的事儿,李鹤安办起来都要身心舒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