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悯将手轻轻搭在庄杳的头顶揉着,像在安抚闹脾气的猫,似乎庄杳只是“喵喵”叫了几声,而不是在跟他说人话谈正事。
在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却依旧冰凉的指尖从头顶滑落,羽毛般划过庄杳的脸,最后在她的下巴处挠了挠。见庄杳还要接着说,郁悯将食指贴在了庄杳嘴唇上。
郁悯眼中的幽深波动着,像被火山封印住的暗涌的岩浆,见庄杳似乎还想说什么,他将指尖挤近两片干燥的嘴唇之间,在庄杳下意识张嘴的那一刻,食指和中指侵入湿润温暖的口腔,夹住了隐藏在其中的柔软的舌头。
“你唔——”庄杳被迫闭麦。
她抓住郁悯的手腕,努力地把那两根手指吐出来,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质问:“你手干不干净?跟你说话呢,搞什么啊!”
每次都是这样,她自说自话了半天,郁悯根本不给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