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凝眉“父亲,非儿子推脱不愿迎娶陆姑娘,实乃她规矩尚未学成贻笑大方,暂时难当世子夫人,而母亲又最重规矩,不若待她学成,再定婚期,否则,恐婆媳不睦,家宅不宁。”
镇国公摸着胡子的手僵了僵,听着好像有几分道理。
“也罢。”
“大不了为父舍出脸面,去宫里求贵人再赐个嬷嬷,只要那侯府新千金不是块朽木,定能脱胎换骨。”
“都听父亲的。”顾淮淡淡道。
事态的变幻,顾蓁措手不及,止住了哭,指着自己喃喃道“父亲,那女儿呢?”
“女儿就该受委屈被兄长利用吗?”
镇国公有些头疼“蓁蓁,你想如何解决?”
主要是顾淮的说辞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他总不能简单粗暴请家法吧。
这一问,把顾蓁问住了。
她想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