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的大脑也无法对此做出任何的不满和抗议了。
破坏我吧,破坏我吧。
过多的水液和射入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渗漏出来,随着陆鸣争抱着时酝在整个套房内走动的动作而滴落在昂贵奢侈的地砖上。
时酝已经记不得陆鸣争究竟在她身体里射过多少次了,反正这也不重要,她又不会怀孕。可当陆鸣争将她背对着自己放置在柔软的沙发上,紧紧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哀求着,顶在她腔室里的性器竟然变得更加粗大,似乎……有些不妙起来。
“时酝,让我标记吧,”他的脸颊在她的后脖颈腺体处热烈地厮磨着,哀求的语气可怜至极,“我会给你我拥有的一切的。”
时酝没有回答,失神的眼睛仍旧迷乱,只是唇角勾起了一个恶作剧成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