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开口说完。
“陆淮南在盐城。”
阮绵脸上局促的表情,一瞬间直接僵持住。
被他这话僵住的。
这话她没往下接,也没法往下接。
而是保持着生分距离感的说了一句:“莱丽的进修名额,这次换人了,我去不了进修。”
真正说出这句话时,比阮绵想象中要痛苦压抑得多。
根本不像别人说的那样轻松解脱。
情绪在胸腔迅速爆裂开。
江岸放下酒杯:“阮绵,只要你开口,我能帮你。”
她握住筷子的手指收紧,合拢得指节泛白。
“江岸,算了,你不用帮我这些。”
半晌,阮绵嘴角露出抹无奈的苦笑,再次说道:“我这个时候挤进去,就得让另外一个人丧失进修的资格,没那个必要了。”
就好像是一个人费尽心力去争取一个机会。
当那个机会到了眼前,最终也没落到手里。
所有的力气跟精力都在上边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