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斧凿、火烧水炼,能用的办法都已经用了,可床上的少年却如同一块千年寒铁,无惨别说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甚至都没能对他造成哪怕一丁点的小破皮。
“你这个怪物!”无惨气得在房间内大喊大骂。
房门关着,骂声却仍是传出很远。
鸣女远远地听着,握着拨子的手微微颤了下,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要吃了你!我一定会吃了你!”无惨被气得跳脚。
经过半个月的折腾,他早已对少年没了最初的惧怕,只剩下愤怒与渴望。
少年越是难啃,吃掉后就越是对他有利。
可他越是急切地想要吃掉少年,就越是被这块难啃的骨头气得跳脚。
无惨的脚边尽是些绷断的斧头与长刀,就连锤子都扭曲变形,他的血鬼术也好似全无用途,根本就无法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