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绪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啃着馒头,吃的正香,现在年少骨相还在成长,生活品性无一不透露出嚣张跋扈,“是我又如何?他很烦人,一直对本宫指手画脚,打压打压他不行吗?”
“殿下缺乏教导,臣知殿下年幼受过太多苦,才会被皇上如此宠爱,可如何纵容不应伤国之人才,若殿下再如此出手伤人,伤及无辜如何?因殿下一人而失民心,吾国该如何立足根本?”大理寺的人张口闭口都是一套法则铁嘴巴,单单我听着就满脑子大道理禁锢,李绪抿嘴看向那人,眼睛像没有波动的墨水,他动了杀心了。
这时宁荷开口,“刘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殿下一直为南国办事,臣在兵部当员外郎时,任何指令都是经过层层检验传达到殿下身边,从未错杀,犯的错多为行事极端不得不做出表率惩罚,此事就此作罢,下官就静养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