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靠近这间病房,或者说靠近幸村,他才隐约分辨出来——是咒力,但又不仅仅是咒力。
从未遇到过的情况让他不太敢确定,所以才在所有人告辞后独自回来。
“可以吗,幸村君?”
幸村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被诅咒这个设定,但放在身侧的手却无意识抓皱了床单。
他问道:“日暮君觉得我身上有东西?”
日暮月摸摸下巴:“唔,不出意外的话。”
“好呀,”幸村五指松开,淡淡笑道,“那就请日暮大师帮我看看吧。”
“都说了是咒术师。”日暮月小声嘟哝。
大师这个称呼真的很像个骗子,虽然他不在乎这个,但是如果被高专的前辈们知道了可能会被笑话…不,是一定会被笑话!
咒术界的前后辈关系就是这么质朴又纯粹。
幸村站起来,修长手指就从第一颗纽扣开始解:“脱光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