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星卯不为所动,语气平静寡淡:“谢清砚,你在躲我吗?”
躲他?
“谁说我躲你了?”谢清砚死不承认:“天气太热,我懒得出门好吧。”
“再说了,我看见你就烦。”她翻个白眼,牙齿嘎吱响,眼也结霜。
夜沉沉,月溶溶。别墅区静悄,连风都是轻声细语吹,只剩后山腰林子里蝉鸣响亮。
宿星卯垂眸,面上几无波澜:“谢阿姨大概后天到家,在此之前,你还有十张数学卷子,五张物理卷子,一本生物和化学习题册。”
?
去他爹的,这王八蛋怎么记得比她还清楚?
谢清砚嘴角抽了抽。
如他所说,暑假将尽,谢清砚除却最开始在他监视下写完的几张卷子,躺平这半月几乎未动几笔。
但她拖延症一向严重,还极擅长临时抱佛脚,火烧眉毛才肯着急,本打算在明天分别贿赂学习委员沉槐序和数学课代表周寒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