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松开她,动作僵硬地站起身。走到门边,手搭上冰冷的门栓时,才背对着她,用一种幽冷得如同来自深渊寒潭的声音,幽幽补上了最后的宣判:
“伊莉丝,你以后不仅碰不了酒……”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酒馆……你也别想再踏进半步了。”
“为什——”
凄厉的哀嚎被厚重的木门无情地隔绝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