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路款冬,大概已经被强制喂下去了。
为什么又想到路款冬了。
余迢晃了晃脑袋,对院长说:“我知道了,谢谢您。”
“小鱼问这个做什么呢?”
“就是突然梦到这个男孩了。”
“那他肯定是想你了,或者埋怨你为什么不想他?”院长开玩笑,弯着眼角,“我就记得他小时候黏你,还老爱打人,一个你被欺负了不说,一个他净干调皮捣蛋的机灵事,可让我头疼了。”
“不说这些了,都小时候的事,不记得也正常。最近几年在哪发展啊?考上了什么大学,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在c市,喜欢的人……”余迢笑笑说,“我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