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人对杜珞说过,要看着她健康长大,可是那个人连她成年都没看到便去世了。后面杜珞就清醒多了,誓言在她这等同于没盖章的合同,产生不了任何效益。
假设要为杜阁这份承诺盖上公章,那么以杜珞现在的能力,她只能想到这一种办法。
可是杜阁蓦地蹙眉,像是因而愠怒,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他低吼道:“杜珞,你哪来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情潮的余波翻涌到杜珞的眼眶里,瞬间就润了。她委屈道:“你凶我干什么!就是知道才和你做的啊。”
“不是,我以为——”杜阁颤巍巍地扶上她的脸颊。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会随意交出自己?你不仅虚伪、怯懦,还自大!”
“对不起,不哭了,都是哥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