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卫臻觉得眼熟,给兰怀看过,兰怀也讲这是卫臻的。
珠子她却不认得,就这么一颗光|溜|溜的珠子,什么都没有,实在无法辨识出来。
燕策晚上回来发现这个箱子被大喇喇摆在桌案上,心里“咯噔”一声。
明明不是多大的事,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心虚。
东西都是她的,他只不过是搁在箱子里,也没做什么坏事——
只做|过那么几次。
可能心虚正来源于此。
但他没舍得把珠子和耳坠弄脏过,只是看着。
况且跟她成婚后也没有过了,因为他身边有了更多属于她的痕迹可以看。
思及此处,燕策底气又足了,他跟在卫臻身后,像她的大尾巴。
卫臻想拿什么东西时,甭管她能不能够得着,都会被燕策先一步取下来。
“累不累?”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