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话想说,但面对长辈,他怕他一旦说出来会造成嫌隙。
倏然,房门被人推开,高大的身形从门口闪进来。
霍泱径直进门,不发一言收拾白檀那只用了多年的帆布包,把小铃铛的宝宝专用湿巾等杂物收拾进去,随即拉过白檀的手,轻声询问:
“我们回去吧?”
白檀怔了怔,对面的霍庆贤剑眉深深敛起,声音冷了些:
“我在和小檀说事情,你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霍泱拎起帆布包,看也不看他:
“我一直在门口听你们谈话,这样毫无意义的商讨早该结束不是么。”
“无意义?你告诉我什么叫有意义的事。”霍庆贤眉间形成一道严肃的深沟壑。
霍泱翕了翕眼,良久,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
“你说妈妈在结婚前连好一点的甜点也不舍得买,所以你觉得你和她结婚是你大发慈悲拯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