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杜子一听杖毙,两股一下瘫软,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砰砰叩头,“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责难逃,都是奴才没伺候好小公主,求皇上饶了奴才,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闻言,皇后敛眸,抚了抚宝珠的发顶,扶着文竹的手,跪下身,“今日之事,也有臣妾疏忽之责,请皇上责罚。”
李怀修冷眼看着皇后,轻捻着拇指的扳指,却是没有立即开口。
“父皇,宝珠没事,父皇不要怪母后和小杜子……”宝珠扶着小宫女的手,也有些畏惧此时的父皇。除却娘亲犯错那日,她从未见父皇如此让她害怕的模样。
李怀修压着眉眼,并未因宝珠的求情退让,他能坐到这个位子上,也不是因求情就心软的人,他原以为上回将宝珠带回御前用膳,皇后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他知晓皇后至今仍有当年的丧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