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我没时间跟你耗,”李泓启从来都是上位者,他问话没有谁敢不回答,对于李鹤安的态度他没什么耐心,“这婚要么是在你心甘情愿下结了,要么是被逼着结了,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肯跟你谈,就是心疼你是我唯一的孙子。”
这话就差把‘你不要不识好歹’这几个字说出来,李鹤安嗤笑一声,缓慢地抬起头,长长的额发挡住他一半的眼睛,但是李泓启还是清楚地看见他眼神里的不屑。
“我要他活着。”李鹤安说。
李泓启静静地看着他,李鹤安轻蔑道,“做不到就…”
“他死之前留下了遗言,”李泓启淡淡地打断他,看见李鹤安的表情由不屑变为震惊,李泓启笑了,“如果你想要得到他的遗言,就乖乖结婚、好好地治疗。”
李鹤安胸腔快速跳动,像是涌上一股血气,让他憋闷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