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恼人,光是嗅见也能折醉三分。
她哑声道:“陆淮鹤,今晚我们……”
“嗯?”
苏荷松开他的手臂,侧过身子与他正面对视。
昏暗中看不太真切他的神情,偏偏凝视着眼睛能锁定对方。
苏荷先将手搭在他的手腕,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手指动了动。
陆淮鹤身子微微前倾,额头与她相抵着,羽睫轻颤,手抚上她的后脖,透着窗外细碎的光,眸光流转,迎唇贴了上去。
苏荷身子一颤,闭上了眼睛。
似水温柔在唇上辗转,热气轰然蒸腾,她白嫩的耳根忽然红了。
“阿荷。”
“嗯?”
“躺下来。”
陆淮鹤低哑的声线在苏荷耳廓边回响,她迷迷糊糊的,像个听话的布娃娃。
一旁的瑞兽金炉薄烟袅袅,满室生香。
红帐之内,衣衫半解。
炙热的抚触游过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