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掐着你腰肢的手骤然收紧,腰腹发力,动作变得更快更重,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你钉穿的力道,凶狠地撞向你最深处,全然无视门外持续不断的叫骂。
“慢…慢点…外面…”你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哀求淹没在他更凶猛的攻势里。
门外女人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不耐烦的嘟囔,伴随着拖鞋趿拉地面的“啪嗒”声,终于渐渐远去。
就在那脚步声消失的刹那,谢忱将你死死按在窗上,滚烫的浊液像是开闸的水泵,凶猛而滚烫地灌注进你身体最深处。
他并未立刻退出,而是缓缓地、带着延长的快意,又在你湿滑紧窒的内部抽插了几下,才彻底抽身而出。
粘稠的白浊失去了堵塞,立刻从红肿微张的入口汩汩溢出,顺着你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狼狈滑落。